复旦大学博物馆RFID藏品管理应用案例
RFID通过无线射频识别方式,进行非接触双向数据通信。这就意味着,在博物馆藏品上以合适方式安放电子标签后,对藏品的盘点统计和信息管理可以达到远程、非接触的目标。或者说在博物馆数字化将物与其信息分离后,通过RFID技术,结合原有的藏品信息数字化管理系统,我们终于使得实物藏品及其信息再次一体化了。
在复旦大学博物馆中,我们将芯片的作用限定在极为简单的范围之内,故选用915MHz 无源RFID电子标签, 通过防金属封装方式,为每件藏品写入各自的唯一身份标识——藏品总登记号。同时,选取超高频段的RFID读写器(13.56MHz),内置陈红京教授主导开发的博物馆藏品管理软件,通过学生实习采集创建相关藏品数字信息,完成了无线射频识别技术在库房的应用实例。
对于藏品管理员而言,这样的改进意味着什么?在复旦大学博物馆的案例中,首先是藏品管理员从此不必手握纸笔来回奔波于实物藏品排架地与办公桌之间,只需手持RFID藏品管理机在库房内走一圈就行了。即使需要对藏品的信息描述进行更改,也只需在RFID藏品管理机中输入单体藏品的身份信息(总登记号),按其库房排架信息所示直接走到藏品保存处,重新编写其总登记号即可。其余的信息更改则可以在与藏品管理机相连的藏品信息数据库中进行,数据的同步性保证了RFID藏品管理机中信息与电子标签之间的唯一标识性,实现实物藏品及其信息之间的随时合一。
其次,在藏品盘点的工作中,即使亲眼目睹是藏品保管的要求之一,藏品管理员也能从紧张的数字核对和人工清点中解脱出来。在不接触实物的情况下,通过RFID藏品管理机读取器身号完成藏品数量清点工作。按藏品总登记号核对每个排架上藏品数量与藏品管理信息系统记录的差异,轻松获得即时藏品排架信息或需更改及注意的内容,并避免藏品由于接触、搬动可能导致的损毁风险。数量统计的劳动在实践多年的藏品信息管理系统中早就实现了,而与之对应的藏品人工盘点工作在RFID藏品管理机的帮助下,大幅降低了劳动强度。因为对多数排放信息准确的藏品而言,藏品保管员所做的只是手持RFID藏品管理机在排架前隔空扫视,由管理机自动核对其信息即可。统计藏品数量的同时,排架信息的偶然错误也可通过RFID藏品管理机的自动记录一并发现。这对于拥有海量藏品的博物馆而言,无疑如天籁之声。对于保护为主,合理利用为目标的博物馆工作,具有重大意义。
再次,针对相似藏品的挑选调用,使用RFID管理机可以精确便利地查找单个藏品,达到点对点的精准提取。例如在大量外形相似的书画作品中,RFID藏品管理机能通过长短不一的蜂鸣声提示选中的目标(书画立轴的轴头中放入了电子标签),直接选中可避免打开每幅检阅的盲目便利行为。与藏品信息管理系统十多年的数字化实践相比,远程、非接触式的藏品管理方式显然为博物馆库房工作勾画出物联网时代的蓝图。
《文物保护法》第四条明确规定:“文物工作贯彻保护为主、抢救第一、合理利用、加强管理的方针。”如何在藏品管理过程中落实贯彻保护第一的理念?非接触的工作方式是提高藏品管理安全的重大创新。这种方式的实现有赖于物联网关键技术---RFID技术的进一步发展,特别需要其可读取距离进一步加大。超高频段的RFID技术,理论上可提供远距离的高度识别能力,而这种技术经由电子标签的合理摆放,可大幅度减少博物馆日常管理工作中对藏品的频繁接触,实现藏品的非接触式精准管理。以新技术变革工作方式,由新工作方式实现文博界人士一直呼吁的保护第一理念,正是RFID技术在博物馆工作中的巨大优势所在。
复旦大学Auto-ID 中国实验室成立于2002年,依托于复旦大学专用集成电路与系统国家重点实验室,是Auto-ID实验室在中国的唯一会员单位。Auto-ID实验室最早于1999年成立于麻省理工学院,在全球范围内拥有六个会员单位,是一个研究单位的联盟,专业从事自动识别、智能对象和EPC(产品电子代码)系统方面的研究、开发和推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