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东：从RFID走向物联网

上海电子标签与物联网产学研联盟秘书长 王东教授 

    由深圳市南山区人民政府主办，深圳市科技工贸和信息化委员会大力支持，深圳物联传媒有限公司和深圳市防伪协会共同承办的“2010深圳国际RFID技术与物联网应用展览会”于7月3日圆满落下帷幕。本届博览会，不论从展出面积、还是参观人数，均超过历届，展览效果得到了所有参展商的一致认可与好评。

    作为本届展览会指定官方网站，以下是展会论坛上的精彩会议实录。本文是在本届展览会“2010(第三届) RFID世界暨物联网发展高峰论坛”上，根据上海电子标签与物联网产学研联盟秘书长王东教授专题演讲整理编发的，供业界朋友参考。

    王东：刚才我们亲眼目睹了RFID行业的一个盛事，一批在2009年作出卓越贡献的RFID设备厂商，还有一些系统集成商获得了我们今年的年度大奖。好多人说物联网是泡沫，也有人说是很有希望的。但是从我们RFID行业刚才获奖这些企业，过去10年大家一直在努力奋战，我们为物联网打下了RFID行业最坚实的基石。所以我的演讲题目是“从RFID走向物联网”，同时主办方让我介绍一下上海物联网的发展和应用情况。

     我主要讲三个方面的问题：第一，RFID的用途；第二，怎么样从RFID走向物联网；第三，基于物联网的供应链可视化。

     RFID一直被认为是科研领域巨大产业战略高技术，我们国家2006年发布的RFID技术白皮书的一段话。为此，全国各地的政府和企业积极投入进去，我们在座的各位都是中坚力量。在政府领域，上海也是投入最早的，04年5月份就支持了一个专项，从电子标签芯片设计、多媒体设备的制造到中间件的开发到物流应用，率先启动，几个月以后，广东和深圳，还有香港也启动政府大规模支持电子标签RFID的研发工作。我们也是在政府的支持下，当时政府还有企业界不太知道RFID到底是什么，于是到04年12月份在上海揭幕了一个上海RFID基地，向政府和企业界演示RFID是什么，高峰时期，每个礼拜都有三到四个代表团到这里参观。2005年9月27日在上海成立了一个RFID物联网产学研联盟，当时我们就叫RFID物联网，因为是一个两个阶段，但是后来一个是比较长，第二个，一说物联网大家都感觉虚无缥渺，后来我们自己的底气也不足了，到08年我们自己又变成了RFID产学研联盟，把物联网给干掉了。08年我们放弃了物联网这三个字，而我们的主办方在工商注册了一个物联传媒，打造物联网行业的影响力与推动力，我觉得是很有远见的。上海同时也做了一系列很好的示范工作，一个是RFID集装箱运输示范和标准，这是上海港务集团做的，05年12月份就在上海港和烟台港之间做了一个内贸集装箱上贴了RFID标签，做内贸集装箱的RFID应用示范。08年3月份又启动了世界上第一条从上海到美国亚特兰大之间的国际航线集装箱应用示范。基于这两项工作，2009年5月，国际标准化组织再法国巴黎召开的第17次工作组会议上，将上海港提出的历经8年研究的国际标准口岸货运集装箱RFID标签获得通过，6月份就获得了国际编号，就是IFO168，这也是我们中国在航运国际标准领域一个重大的突破，这也是经过几年的示范获得了这样一个标准，制定出这样一个标签。同时，我们也是国家2006年6月，科技部等15个部委发布中国RFID技术白皮书的撰写主力，2006年10月正式揭牌，也是国家科技部批准，在上海张江高科建了国家RFID产业化基地。到目前也是唯一的一个国家级RFID产业化基地。

     从06年到09年连续4年支持了一个RFID解决老百姓日常相关的工作，列入市政府实事工程，在所有的危险化学品钢瓶、液化石油气瓶上都贴RFID标签，到目前为止，上海液氨、液化钢瓶的应用率达到百分之百，各类工业用品RFID应用达到90%，长三角所有的危险化学品气瓶要进入上海，没有这个RFID标签都不能进入。

    这是最新的，也是我们这个团队做的，在2009年10月份，我们在上海南京路正式投入了一家商业运营的基于RFID未来商店，上海世博会特许商品旗舰店传播中心，大家有机会到上海，可以到我们的门店去指导，现在相关成果已经进入上海世博园城市未来馆，走向未来展区。

    RFID红红火火，作为我们这样一个研究机构，还有做公共服务平台的机构，我们应该做什么呢？RFID和条码不一样，条码经过几十年努力，现在比较成熟了，而RFID在应用过程中，实际上同样的标签，不同的系统提供商和企业拿到现场实施，它的效果会千差万别。经常客户抱怨，说RFID集成商扛着标签来了，一下就把问题解决了，但是他们走了之后，可能几天之内突然出问题了，找不出问题从哪里出的，这是一个，第二，他可能解决不了问题，拍拍屁股走人了，过了一会儿又来一家企业，不行又走人了，结果我们RFID行业在很多客户那里口碑不太好，说我们拿客户的工作现场当成我们自己学习的场所，这可能会打击客户的积极性。我们应该怎么办呢？RFID不是神秘的东西，也不是10年以后才能用的东西，RFID是实实在在的，我们要通过一系列的手段，让RFID在企业心目中走下神坛，不是高不可攀的技术，而是现实可以为企业创造效益的技术。所以企业经常问几个问题，第一，RFID成本到底多少？贴一个标签，两三块钱，我这个利润还没这么多，用你这个做什么呢？所以我们要降低成本。第二，RFID在应用过程中会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我们要提高它的应用性能。第三，我们RFID业界在企业实施RFID项目的时候，应该有一套完整的方法论，指导我们到现场事实，避免因为实施的问题造成项目的失败。还有，RFID企业目前还比较弱小，我们需要建立公共服务体系对它进行支持。所以我把它总结为RFID应用工程，第一个问题，提高RFID性能。做RFID芯片的企业就那么十来家，但是贴件千差万别，你是贴在玻璃上，还是贴在纸箱上，你是贴在木头托盘上的，还是贴在金属上，贴件是千差万别的，有成千上万种，这是很多客户和系统运营商，可能自己也没搞清楚，就从标签厂商把标准标签买来，到现场一试，一贴不行，他就认为是我们的技术解决不行。实际上每种标签都有它面向设计的应用场合。我们做了一项研究，左边有一幅图，这些标签应用的形象千差万别，但是你可以总结出这一系列的标签都是从一个老祖宗演化来的，而这类标签的性能基本接近于这个，你可以把现有的一些厂商提供的标签对它进行分析，经过测试、理论分析，分成若干类，这时候我们建立一个数据库，这样系统集成商客户在选择标签的时候，只要把方向性要求、黏附材料是什么样，通过这样一个专家系统向系统供应商和客户推荐几款最适合他用的标签，然后他再来测试，不要他大费周折去找，第一叫RFID标签选型系统。

     第二，标签空间部署。这样一个纸箱里面是放餐巾纸还是放金属罐的王老吉，还是塑料瓶的农夫山泉，它是怎么样码垛的，把这个贴件电子信号打到纸箱的侧面，它对射频信号的友好程度是不一样的，所以我们做了一个软件，让客户或系统运营商在实施的时候，拿着一只标签，把这个侧面变了以后，他会告诉你，你把这个标签贴在绿色的地方，就是射频友好的地方，读取率就比较高，你要是贴在红色的地方，可能读取率就比较低，这是RFID标签空间部署。

    第三，读写性的设计。就跟手机一样，我们现在的手机功能性很强，但是绝大多数人拿手机主要就是打电话、发信息。我们的读写性也是一样的，读写性有十几个，好的有上百个参数需要进行设置，我们的系统运营商客户，他从读写厂商买来这个读写器之后，他根本不知道这些参数怎么样设置，因为有些参数的设置是和外界的环境因素相关的，外界的标签是一个标签还是几十个标签在一起，读写器相关的配置才能达到最优的性能，所以我们应该有一套系统专门指导客户如何配置这种读写器。

    第四，空间部署。在这样一个场所里，这样的物流分捡现场，我要把RFID技术应用进去，我是装两台读写器，8个贴件，还是装6个贴件就可以满足问题了？在仓库门上是补4个贴件还是两个贴件？这个贴件的高度应该是怎么样调节，方向应该怎么样调节？这是读写器空间部署，我们也应该有一套软件支持系统运营商客户能够设计比较好的空间部署方案。
    第五，中间件。我做中间件做了6年，到现在没真正的上线用一套，我最后终于找出一个原因，大的企业，像上海的百万钢瓶贴标签这样一个项目，它选的是IBM的一个平台，IBM的平台本身就有RFID中间件，它自然而然就把RFID中间件用IBM的了，我做通用的中间件肯定死路一条，于是我们就提出做变相领域的中间件。我的中间件是你要在图书馆领域，我专门面向图书馆领域的中间件，我给你提供一系列的构建，用这个构建，你可以快速搭出面向图书馆应用的RFID应用系统，这就是面向领域的中间件。

    第六，RFID行业说服客户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就是我们最好能让客户眼睁睁的看到不用RFID是怎么样的，用了RFID技术之后我会给你提高我们效率，降低多少成本。但是我们往往都是用苍白无力的PPT介绍，我们可以设计一套RFID应用流程建模和仿真软件的，这套软件现在也有了，然后把客户的工作现场进行建模，把一系列RFID读写器效果图上的文件，一个读写器可以是虚拟的，一个箱子过去了，读到了怎么办，读不到应该怎么办，把整个RFID未来实施过程中遇到的所有情况都通过这套软件对它进行模拟，这样你来说服客户完全没有问题，而且是有理有据。这些应用在物流规划领域已经用得很多了，但是在RFID领域，很少有人用这样的方式说服客户。

    刚才说的是第一个，通过这几项提高RFID系统性能。

    第二，降低成本。RFID标签的成本现在不断下降，而且每一两年可能都要往下掉百分之二三十。所以我觉得RFID标签收5美分，或者甚至比5美分还便宜的标签，很有可能在一两年内出来，特别是我们物联网产业起来了，需求量大了以后，很多标签设计公司和制造公司有可能生产更便宜的标签。第二是读写器，去年在颁奖会上我就说，有没有可能让我们的读写器只有100块钱的，真是有企业做出来了，我只要求读，不要求写，这时候可能硬件就会和通用的远距离的、又读又写的读书器简单得多，成本下降得多，所以一家企业就推出了百元左右的USF，我们要通过一系列的创新，降低RFID系统成本。

    第三，在企业现场实施的时候，我们有一套方法论，全球最著名的管理软件SAP，它有一套独特的方法论，它的系统运营商有很多，但是这个系统运营商的经验是不同的，水平比较高的运营商拿同样SAP软件在一个企业就成功了，水平比较低的，拿同样的SAP软件就失败了，这样就会影响SAP的声誉，于是这家公司就推出了一套几步的实施方法论，按照这个实施方法论，企业在做SAP项目实施的时候，不敢保证你百分之百的达到效果，但是至少包括60%以上，这个项目是成功的。但是我们的读写器厂商、标签厂商，现在都还没有对我们的系统提供商、客户有这样的支持，所以我觉得我们的业界应该共同努力，把RFID项目的实施方法论也弄出几个主流的，指导我们这个行业工作。

    第四，公共服务平台。RFID企业目前都很小，还是需要政府建立一些公共服务平台，比如我们做RFID项目，可能都是需要电模eyes（谐音），下面展览会有一个卖小的电模eyes，但是你想建一个电模eyes，3G卡的电模eyes，一建几十万，现在材料涨价了，至少要50万左右，你说这个项目还没挣钱，自己为了测标签的性能，读写器的性能，竟然要建这么大一个电模eyes，这时候我们的政府（今天来了很多政府官员）就可以投资建立公共服务平台，企业可以把他的产品放到这样的平台做测试。我们在上海张江运营了一个上海RFID应用公共服务平台，这个平台目前对企业是几近免费，这是政府经费注入的，房租、水电费都是政府补贴的。也欢迎大家到上海张江去参观这个平台。同时我们还做了准备，我看到很多系统运营商，有的买照相机三脚架，把读写器天线架在那里以后，到企业里就这样架着，能不能我们给他提供一些标准的工具，我做了一个标准的门架，这个门架就是上下可调，而且天线是可以通过软件调整它的角度，可以360度调整，通过这样的工具，可以让我们的系统平台客户到现场实施RFID的时候更加方便，我们统一给它归入RFID物联网应用工程实验室解决方案，今天还放了一些材料在外面，大家有兴趣可以去取阅。

    但是到现在为止，RFID没有迎来井喷发展，我不知道欧阳秘书长是否同意，至少靠RFID发财的企业不太多，可能日子过得好的，全国就只上市了一家公司。那我们怎么看呢？RFID缺乏成就一个产业的底气，到现在为止，我们杀手级的应用，真正大规模的应用就是证、卡、票，二代身份证、公共交通卡再加上各种各样的门票。我们所有的应用都是在一个企业范围之内的，没有在这个企业供应链之间做开放的应用，没有发挥RFID技术的优势。RFID比条形码的优势在于读取速度比较快，所以你中间如果读30次，这个效益马上就和条码显现出来了，结果也是读一次，弄得和条码有什么根本的区别呢？没有区别，这个费用还大。

    第三，我们还缺乏RFID产业的权威途径，我下面列了数字，2009年RFID产业85.1亿人民币，同比增长29.3%，在全球处于英国和美国之后，为第三位。大家看看，整个RFID产业在全国才85亿人民币，在深圳，可能南山区的区长都对这85亿人民币不感冒，弄来弄去，花了巨大力气，战略高技术，给你推动了这么多年，全国才搞了85亿，缺乏成就一个产业的底气。再看这次物联网，我们温总理到无锡视察太湖，看到那样一个传感器，很短的时间可以把太湖的水质彻底监测一遍，呈现一个图，后来温总理马上到那个研究院参观，参观之后就提出了要发展感知中国、发展物联网，一下变成战略新兴产业，变成国家的意志，而且物联网变成万亿美金的产业，而我们RFID折腾了10年才85亿，人家一瞬间可能就有万亿美金。马上上升为世界各国的战略，所以我的观点是：第一，物联网是我们RFID更高层次的概括，更大体量的展示。RFID是物联网的核心技术这是谁也抹煞不了的，今天我们都是RFID人士，我这样讲，如果是传感，在无锡，大家就不认同了，因为看物联网，有从RFID叫物联网，有从传感网做物联网的，有从嵌入式系统看物联网的，有从通信看物联网的。我们今天都是RFID业界的人士，我们就从RFID去看，RFID是物联网的核心技术，而且在所有物联网的核心技术里面，RFID的基础是最坚实的，技术是最好的，目前已经可以产业化。第二，从RFID走向物联网，我们刚才已经讲了这么多企业，他们过去10年一直在努力奋战，取得大批的成果，为我们物联网这座大厦打下了最坚实的基石。第三，物联网可以推助RFID提高层次和体量，我们的体量一下变成了千亿人民币，这时候政府官员没有任何借口不支持我们这个产业，所以我觉得物联网给RFID带来一个绝对利好，创造了一个极佳的机会。

    下面我快速的把上海说一下，上海发展物联网有绝对优势，十一五期间，国家传感网上90%的经费都被上海拿了，RFID1/4的课题也被上海拿了，但是物联网还没创造成绩，因为所有的东西都是虚无缥渺的，在适当时机把领导拉出去参观是很重要的。上海搞了几个月之后也是按捺不住了。我们RFID折腾了10年，最多也是请一个副市长揭牌我们的成立大会，但是这次物联网，一下子3个副市长，1个秘书长，统一开市政府专题会议，布置战略会议，当场就布置任务，我们上海要做10大应用示范工作，而且当场就明确了是哪个委办。3月2日，上海又改革了，原来还不成立的，结果成立了上海物联网中心，建在嘉兴，总投资8亿人民币，要建立4大共性技术支撑平台，完成3到4项示范工程。4月19日，又发布了上海推进物联网发展行动方案2010—2012，各位可以到上海经信委网站下载。5月到6月，又经过一两个月的酝酿，在张江的康角（谐音）地区划出1平方公里，专门搞物联网核心示范基地，张江准备了百亿人民币的产业基金，要打造千亿规模的物联网产业基地，带动70平方公里的张江物联网产业发展，下面是它的基础优势，上海跟深圳一样，虽然我们物联网落在无锡后面，但是我们有后发优势，我们的技术是雄厚的。5月、6月，科委、经信委若干个委办就开始发表物联网的政府课题，最新的进展是6月21日华宏、上海移动、华为、IBM、上海电信、易通国际、盛大网络，还有我们交通大学等22家单位共同发起成立了“上海市张江高科技园区物联网产业联盟”，同期举办了张江物联网产业发展高峰论坛。第二天，6月22日到23日，我们又在上海环球金融中心举办了2010年中国国际物联网大会，这个大会的重要特色是把有钱的主，移动运营商全请过来了，中国联通、中国电信、中国移动，让他们单独开了一天的会，我们大家听他们讲物联网的蓝图，第二天才是我们搞RFID的人登场，这个会是很有特点的。国内其他的展会也很密集，一个是欧阳秘书长6月8日搞的物联网分会，还有29日在北京开的2010中国物联网大会，我这个上面照了一张照片，一下来了1300人。当然我们本次会议也是很多人。这是第一个观点。提高层次体量。

    第二个观点，电信运营商是我们物联网产业的关键角色，我仔细反思了，我们RFID做了10年，老是做不大的原因在哪里呢？都是我们RFID的小企业、小系统运营商、小研究机构，在那里拼命的努力，但是我们很弱小，我们当时怎么就没想到把中国电信、中国移动、中国联通这种有钱的主，给他拉到我们这个游戏里，我们共同的发展这个产业呢？我们上海也仔细分析了，物联网这五个层，感知层、接入层、传输层、数据层、应用层，其中很重要的一个层，物联网和RFID不同的最重要的特点就是电信运营商这个基础设施层，传输层和网络层，运营商会起到决定性的作用。客户可以用RFID，也可以不用RFID，但是他不可能不用电信的网络，不可能不用电信的手机，于是电信运营商可以利用他全国的客户资源和网络资源，把客户可用可不用的选择性的需求，变成了必须要用的刚性需求，可以推动RFID市场快速启动。当然我一说好多人都反对，为什么呢？你是傍大款，你想傍，人家不让你傍，所以我们还是有一些建议，运营商要放弃傲慢，自己放下面子，你想什么都做不可能，RFID物联网是什么？是你只要有足够的强项，一定有运营产品，不是说你这个技术一出来我就知道它用在哪里，你实在是想象不到哪里，我们这里有500个人，我们就500个应用的领域，电信做得完吗？电信应该放下傲慢，和我们各有特长的RFID业界合作。第二，我们也要放弃偏见，你们怎么知道电信运营商，中国电信、中国移动、中国联通不愿意跟我们合作呢？握奇就是在和电信运营商合作，还有国民技术也在和电信运营商合作，电信运营商是愿意和我们合作的，所以我们要放下偏见，共同努力，把这些大款拉进来，傍着大款，我们RFID产业可以走得更远、走得更快。

    第三，战略终端产品是我们物联网产业发展的重要推动力。这一点我也不举多了，管他中国移动是用2.45D，还是用13.56，他有一个重要的原理，就是不让你换手机，只要把自己的SIM卡交给移动，移动不给你换号，重新制作一个SIM卡，交150块钱，但是他同时给你一张世博手机门票，世博手机门票现在是160块钱一张，这就相当于不花钱看了，有了SIM卡之后能做什么事情呢？能做的就太多了，一个可以做停车场，开车出去的时候，几米之外就读到这个SIM卡，标志是你，他就放行了。第二个，这件事情上海已经做了，但是这次世博会没有演示。这个是他们演示手机，可以当成物公交卡，这个在上海已经实现了，也就是上海的地铁绝大部分线路都可以刷手机进出，他请求一辆公交车，马上就可以发出信息，公交车还差几分钟到，他就马上可以知道，车到了之后，他就刷手机上去，这在上海已经实现了。这个是他要查一查手机钱包里还有多少钱，查了之后充值，现在他要充200块，于是就从他的账户往手机的公共交通卡里充值200。然后企业现在一卡通，但是很多人经常会把卡忘掉，但是不会忘带手机，他把手机和一卡通集成在一起，这也是一个创新的应用。这就是物联网的核心精髓，要吃午餐了，应该吃什么呢？他说出去找一找吧，然后他们就出去了，出去看看应该到哪里吃饭，结果一出来，周围的POS机都相当于RFID读写器，一旦读到有一只活动的RFIDSIM卡进来了，马上向他推荐目前有一道名菜，现在打八折，向你推荐这个服务，这就是我们物联网的境界，通过RFID标志你是谁，通过RFID的手机定位，表示你目前处在什么位置，通过传感器监测目前周围的环境状况，适时向你推荐服务，这就是物联网，所以物联网离我们不远。

    我要讲的就是这么多，所以我就是三个观点，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