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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方数据：在行业的前端奔跑
摘要：从一家企业到一个产业，万方数据走过的九年，恰是中国信息服务业从无到有，由小变大的九年。它经历行业发展的精彩与辉煌，也深刻体验政策缺位导致的阵痛与坎坷。
从一家企业到一个产业，万方数据走过的九年，恰是中国信息服务业从无到有，由小变大的九年。它经历行业发展的精彩与辉煌，也深刻体验政策缺位导致的阵痛与坎坷。在它步入股份制改造后第十个年头的时候，所有的成就与难题交织成中国信息服务业的一面镜子，深刻的映射着这个行业的历史、变迁以及未来。
一个产业的兴勃
1992年，为了贯彻落实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加快发展第三产业”的精神，在科技部的主导下，中国科技信息研究所(以下简称“中信所”)着手成立了北京万方数据公司(以下称“小万方”)，目的是探索事业单位企业化管理，尝试利用市场机制满足社会科技信息需求的新途径。
从公司成立到2000年的八年间，小万方以中信所的技术背景和四十余年的信息加工、服务经验为依托，开发了以科技信息为主、涵盖企业与产品等相关信息的大型事实型数据库——中国企业与产品数据库。到2000年底，又相继开发出中国学位论文文摘库、中国学术会议论文文摘库、中国科技成果库、中国科技论文统计与引文分析数据库等20多种深受用户欢迎的数据库产品和大型综合性信息资源系统——万方数据资源系统，成为中国学术研究机构、高等院校师生进行科技信息检索查询必备的工具之一。
2000年，经过八年的市场历练，到科技部为贯彻《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加强技术创新，发展高科技，实现产业化的决定》的精神，决定将小万方作为科技事业单位深化改革的试点，实现科技信息服务产业化时，小万方已经对中国信息服务市场的水性了然在胸。8月18日，经科技部批准，由中信所、漳泽电力等股东单位参与，成功地进行了股份制改造的北京万方数据股份有限公司在人民大会堂宣告成立(以下简称“万方数据”)。以万方数据为代表的中国信息服务业从此进入了产业化发展的快车道。
2000年9月，万方数据在《北京青年报》登载大幅广告，向社会招聘100位中高级管理及技术人才。12月，分别在上海、深圳、武汉、沈阳、西安成立分公司，2006年后，又根据公司的业务发展需要先后成立了京津销售区、成都分公司和华北销售区。庞大的人才队伍，遍布全国的服务网络，急速扩大了万方数据及其产品的用户范围和信息服务水平，也提升了其知名度和美誉度。这些努力帮助万方数据在企业经营的各方面取得了出色的业绩：在2000-2008年这九年间，公司主营业务年增长率在20-35%之间，年营业额从不足1000万元递增到2亿元；净资产翻了两番；资源总量从不足1TB增加到约10TB，收录期刊总数从不足1000种发展到6500余种，还新增了医药、冶金、电力、通讯等获得“新产品证书”的行业竞争情报系统、资源整合平台、企业创新服务系统等软件产品和解决方案；技术创新层出不穷，拥有先后获得国家重点新产品证书的IMS Web信息服务支持系统、I-kown智能知识服务系统V1.0等核心软件和《万方数据中华医学会数字化期刊系统V1.0》等20个获得软件产品登记证书的具有自主知识产权的软件产品；员工总数从不足200人增加到1000余人，引入大量情报学、管理学、计算机等相关学科硕、博士充实到企业，依靠这支一脉相承的高科技队伍，实现了企业的科学管理、技术进步，保证了其提供的信息资源与服务量质齐升，先后获得了北京市科技进步奖、国家重点新产品奖和新闻出版总署颁发的数字出版推荐品牌等荣誉。这为万方数据赢得了包括香港中文大学、台湾淡江大学、香港卫生署、澳门中央图书馆等机构的忠实用户群，用户范围也从传统的高校、科研院所延伸到企业、医院、政府部门、中小学，并进入包括美国国会图书馆、大英图书馆、牛津大学、康奈尔大学等知名图书馆、高校在内的海外市场。
扩张后的万方数据已成为毫无争议的行业领头羊，而更深刻的意义在于，以万方数据为代表的数字化信息服务业的发展从根本上改变了人们对学术领域信息获取和使用的方式，大大提高了信息沟通的效率，特别是其开创性地将新中国数十年高等教育产生的优秀的硕博士学位论文加工成便捷、易查的中国学位论文数据库后，从无到有地开辟了学位论文传播的途径，充分发挥了高校教学研究成果的社会利用价值，并反过来促进了高校科研选题的实用性与前瞻性，这种高校与社会间的科研信息交流互补在客观上促进了整个国家科研创新能力的提升。
作为一家有社会责任感的创新型企业，万方数据在坚持不懈地提升自身技术研发水平的同时，也推进了中国信息服务业的技术进步。2000年11月，随着网络技术的发展与电脑的普及，万方数据率先推出资源镜像系统，这标志着我国信息服务技术进入了由磁盘/光盘复制向镜像链接转变的新时代。2002年，中国第一个学位论文全文数据库面市，该库整合了万方数据的全文加工处理技术，信息数据服务实现了全文检索。2004年，万方数据的主站及镜像系统利用自有版权的RMS系统升级后通过CALIS等大镜像用户的压力测试，综合性能得到全面提高，推进了国内信息服务行业自主知识产权核心软件的研发工作。2006年，万方数据联合中信所资源共享促进中心、中科院地理所等顶级国家科学及信息机构在北京召开“首届科技信息资源共享促进国际研讨会”(Coinfo)。此后，每年一届的Coinfo会议成为我国筹办的科技信息资源领域重要高端国际会议之一。2006年，万方数据应邀参加了在英国举行的DOI(Digital Object Identifier，数字对象唯一标识符，它是信息资源永久标识、动态定位的重要标准)年会，就中国DOI发展问题进行了探讨，并于2007年成为DOI的唯一中文代理注册机构，从而成功将DOI带入中国。为了承担起中国信息服务产业科技攻坚的重任，万方数据于2007年成立了技术研究院。这一非盈利机构专注于DOI的运营与推广，企业创新服务系统研究，科技文献信息服务系统关键技术研究，战略与政策研究和万方数据知识服务平台框架等方面的研究。2007年，万方数据先后与北京大学、南京大学、南京理工大学、武汉大学合作创办联合实验室，开国内信息资源学科校企科研合作之先河，有力地推动了产学研的互促互动。
因此，从某种意义上可以说，是万方数据这样的先行者造就了这个朝阳产业的兴勃。
回首万方数据的发展历程，堪称信息内容服务市场化改革的典范。万方数据的每一次管理机制创新都折射着我国公益信息服务市场化改革的体制变迁，其间有阻力与波折，更多的是来自主管部门领导和公司内部员工的理解与支持。作为信息内容服务改革的先行者，万方数据的有益探索为行业其他单位的改革提供了良好的示范作用，同时也证明了信息内容服务的市场化运作可以使大量专业信息更好地服务社会，创造更大的社会价值和经济价值。
直面知识产权难题
作为最早在业内与各硕博士培养单位签订集体授权的企业，万方数据一直重视知识产权工作，并呼吁建立一个规范的行业环境。近年不断加大知识产权方面的资金和人才投入，并尝试多种版权合作模式，旨在保护版权所有人的权利的同时可以推进信息共享，为创新型社会提供科技知识原动力。在集体授权基础上，近年根据行业变化趋势开始加大个人授权工作的力度，已取得近百万人次的授权。但是万方数据像这个行业内所有的企业一样，面临着取得一对一海量授权的难题。事实上，在增量数据方面，万方数据不惜投入大量的人财物，解决了与各个授权人单独签约的问题。但在存量数据方面，万方数据虽作了很大的追索努力，包括：与提供论文的合作高校联系往届毕业生，通过在其网站刊登版权声明，出具电子授权书以供版权人下载、联系等措施，这些努力取得了一些成效，但是还不能妥善解决存量数据授权难题。主要有以下三个方面的原因：一是已经加工完成的学位论文及其涉及的版权人数量巨大；二是学生毕业后去向不定，随着毕业时间的递延，就是毕业学校也难以追踪到相关作者，这导致万方数据虽然与学位授予单位签署了授权使用协议，但很难将版权费转递到个人手中；三是我国著作权法实施过程中需要各个领域不断适应，逐步规范，大多学位授予单位也是近几年才在毕业论文中增添了版权声明页，以往积累论文由于没有版权声明造成了版权归属不明晰。
尽管上述因素使存量数据的授权工作面临较多的现实困难，万方数据仍坚持确保现有上网数据资源获得了版权所有人授权，不惜对前期投入巨额资金，早已加工完毕的一些版权归属不清晰的学位论文做出暂不提供服务的决定，直到厘清版权归属为止。这一点体现了万方数据直面版权难题的勇气和保护知识产权的决心。同时，万方数据呼吁论文作者尽可能通过万方数据网站联系授权事宜，以传播自己的研究成果，推动国家科技创新，版权归属不清的论文要先与学位授予单位沟通。
此外，万方数据一直在寻求更好的解决版权问题的途径。
万方数据总经理蒋勇青先生在2009年3月的一次媒体采访中认为，要解决这一问题，首先应该从立法层面来解决，由国家从法律政策上进行制约。
先授权后使用是我国知识产权最根本的制度，但很多企业的存量数据都存在授权的问题。蒋勇青建议成立一个著作权代理机构来保护知识产权。他认为这种科技著作权代理机构作为中介方可以将著作权人与信息服务企业联系到一起，企业通过与其沟通获得著作权人授权，既可以保护知识产权，又可以节省企业的成本，加快知识信息的共享、传播工作效率。针对这一问题，科技部知识产权中心正在做相关的课题研究，主要研究如何解决海量的科技文献的授权问题，以平衡作者、社会和各个企业之间的利益链条。
针对最近兴起的源头企业的单独授权模式虽然符合国际发展趋势和方向，但在现阶段是不是我国信息内容产业的最佳发展模式仍是业界探讨的问题。
中国的信息服务产业正处在起步阶段，纠缠于历史遗留问题的故纸堆不仅无益于产业的突破发展，反而可能扼杀新的机遇和希望。令万方数据欣慰的是正有越来越多的同仁已经意识到建设一个良性的制度环境的迫切性，规范的国家法规体系建设不但是解决历史遗留问题的途径，也是促使全行业由恶性竞争转向良性竞争的必由之路，更是整个信息服务产业进行产业升级的先决条件。
蒋勇青认为，唯有积极的面对，共同寻求解决方案，才能轻装上阵，开拓新的领域。
铸就知识创新的发动机
像国内的其他行业一样，对万方数据和中国信息服务产业发展的最大利好来源于国家产业政策。新闻出版总署主推的国家级数字出版基地昭示着一个数字出版新时代正在拉开序幕，出版行业新政策鼓励通过资本整合建立跨媒体集团、大型出版集团，这使得以万方数据为代表的信息服务产业的发展充满变数与机遇。
作为中国信息内容产业的中坚力量，万方数据将抓住国家构建知识型社会的机遇，充分利用自身信息内容处理实力，在现有国内领先的技术水平基础上，继续加大投入不断提升搜索、聚合等核心技术能力，探索下一代知识服务的技术理念，丰富完善知识链接等增值服务功能；力争在信息不断膨胀的互联网时代，通过万方数据提供的检索技术在经过其精心筛选、理顺的权威科技文献、社科文献中实现精准定位，迅速获得专业资源。万方数据将利用数据挖掘技术和DOI的定位功能揭示知识链的关系，实现知识网络导航服务，拓展科研人员的研究视野和研究深度。凭借自身技术创新和资本整合，万方数据将有可能如多年前创造“中国数据库的曙光”一般，在知识创新时代再次创造新的奇迹。
面对出版行业的大整合，万方数据也有自己的应对之策。以万方数目前据拥有的中文数字化信息服务为依托，整合知识产业的各种资源，寻求与内容资源方的合作，实现优势互补，强强联合，拓宽知识资源的挖掘领域，将万方数据库打造成国家自主创新的智库，并与合作伙伴共同铸就知识创新的发动机。
未来的万方数据将要面临来自国内产业链条上下游的利润争夺，来自竞争对手的正面交锋，以及来自国际资源商的鲸吞蚕食，竞争的激烈程度非比以往；当前，如何高屋建瓴地构建企业在产业链上的布局，如何深谋远虑地进行多种形式的外部合作，如何迅速有效地进行企业内部调整，对万方数据管理层的集体智慧、企业的凝聚力将是个巨大的考验。
面对这样的“大时代”，万方数据已确定了结合国家的产业发展政策，团结行业内的各方力量，共同推动我国信息内容产业服务社会创新的战略方针，旨在将万方数据的产品提升至一个更高更广的平台，从而推动整个产业的升级，并为处于全球金融危机中的各个行业提供产业升级的原动力。
回望万方数据的发展，它走过的路，恰恰就是中国信息服务产业走过的路——它始终在行业的前端奔跑。
一个产业的兴勃
1992年，为了贯彻落实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加快发展第三产业”的精神，在科技部的主导下，中国科技信息研究所(以下简称“中信所”)着手成立了北京万方数据公司(以下称“小万方”)，目的是探索事业单位企业化管理，尝试利用市场机制满足社会科技信息需求的新途径。
从公司成立到2000年的八年间，小万方以中信所的技术背景和四十余年的信息加工、服务经验为依托，开发了以科技信息为主、涵盖企业与产品等相关信息的大型事实型数据库——中国企业与产品数据库。到2000年底，又相继开发出中国学位论文文摘库、中国学术会议论文文摘库、中国科技成果库、中国科技论文统计与引文分析数据库等20多种深受用户欢迎的数据库产品和大型综合性信息资源系统——万方数据资源系统，成为中国学术研究机构、高等院校师生进行科技信息检索查询必备的工具之一。
2000年，经过八年的市场历练，到科技部为贯彻《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加强技术创新，发展高科技，实现产业化的决定》的精神，决定将小万方作为科技事业单位深化改革的试点，实现科技信息服务产业化时，小万方已经对中国信息服务市场的水性了然在胸。8月18日，经科技部批准，由中信所、漳泽电力等股东单位参与，成功地进行了股份制改造的北京万方数据股份有限公司在人民大会堂宣告成立(以下简称“万方数据”)。以万方数据为代表的中国信息服务业从此进入了产业化发展的快车道。
2000年9月，万方数据在《北京青年报》登载大幅广告，向社会招聘100位中高级管理及技术人才。12月，分别在上海、深圳、武汉、沈阳、西安成立分公司，2006年后，又根据公司的业务发展需要先后成立了京津销售区、成都分公司和华北销售区。庞大的人才队伍，遍布全国的服务网络，急速扩大了万方数据及其产品的用户范围和信息服务水平，也提升了其知名度和美誉度。这些努力帮助万方数据在企业经营的各方面取得了出色的业绩：在2000-2008年这九年间，公司主营业务年增长率在20-35%之间，年营业额从不足1000万元递增到2亿元；净资产翻了两番；资源总量从不足1TB增加到约10TB，收录期刊总数从不足1000种发展到6500余种，还新增了医药、冶金、电力、通讯等获得“新产品证书”的行业竞争情报系统、资源整合平台、企业创新服务系统等软件产品和解决方案；技术创新层出不穷，拥有先后获得国家重点新产品证书的IMS Web信息服务支持系统、I-kown智能知识服务系统V1.0等核心软件和《万方数据中华医学会数字化期刊系统V1.0》等20个获得软件产品登记证书的具有自主知识产权的软件产品；员工总数从不足200人增加到1000余人，引入大量情报学、管理学、计算机等相关学科硕、博士充实到企业，依靠这支一脉相承的高科技队伍，实现了企业的科学管理、技术进步，保证了其提供的信息资源与服务量质齐升，先后获得了北京市科技进步奖、国家重点新产品奖和新闻出版总署颁发的数字出版推荐品牌等荣誉。这为万方数据赢得了包括香港中文大学、台湾淡江大学、香港卫生署、澳门中央图书馆等机构的忠实用户群，用户范围也从传统的高校、科研院所延伸到企业、医院、政府部门、中小学，并进入包括美国国会图书馆、大英图书馆、牛津大学、康奈尔大学等知名图书馆、高校在内的海外市场。
扩张后的万方数据已成为毫无争议的行业领头羊，而更深刻的意义在于，以万方数据为代表的数字化信息服务业的发展从根本上改变了人们对学术领域信息获取和使用的方式，大大提高了信息沟通的效率，特别是其开创性地将新中国数十年高等教育产生的优秀的硕博士学位论文加工成便捷、易查的中国学位论文数据库后，从无到有地开辟了学位论文传播的途径，充分发挥了高校教学研究成果的社会利用价值，并反过来促进了高校科研选题的实用性与前瞻性，这种高校与社会间的科研信息交流互补在客观上促进了整个国家科研创新能力的提升。
作为一家有社会责任感的创新型企业，万方数据在坚持不懈地提升自身技术研发水平的同时，也推进了中国信息服务业的技术进步。2000年11月，随着网络技术的发展与电脑的普及，万方数据率先推出资源镜像系统，这标志着我国信息服务技术进入了由磁盘/光盘复制向镜像链接转变的新时代。2002年，中国第一个学位论文全文数据库面市，该库整合了万方数据的全文加工处理技术，信息数据服务实现了全文检索。2004年，万方数据的主站及镜像系统利用自有版权的RMS系统升级后通过CALIS等大镜像用户的压力测试，综合性能得到全面提高，推进了国内信息服务行业自主知识产权核心软件的研发工作。2006年，万方数据联合中信所资源共享促进中心、中科院地理所等顶级国家科学及信息机构在北京召开“首届科技信息资源共享促进国际研讨会”(Coinfo)。此后，每年一届的Coinfo会议成为我国筹办的科技信息资源领域重要高端国际会议之一。2006年，万方数据应邀参加了在英国举行的DOI(Digital Object Identifier，数字对象唯一标识符，它是信息资源永久标识、动态定位的重要标准)年会，就中国DOI发展问题进行了探讨，并于2007年成为DOI的唯一中文代理注册机构，从而成功将DOI带入中国。为了承担起中国信息服务产业科技攻坚的重任，万方数据于2007年成立了技术研究院。这一非盈利机构专注于DOI的运营与推广，企业创新服务系统研究，科技文献信息服务系统关键技术研究，战略与政策研究和万方数据知识服务平台框架等方面的研究。2007年，万方数据先后与北京大学、南京大学、南京理工大学、武汉大学合作创办联合实验室，开国内信息资源学科校企科研合作之先河，有力地推动了产学研的互促互动。
因此，从某种意义上可以说，是万方数据这样的先行者造就了这个朝阳产业的兴勃。
回首万方数据的发展历程，堪称信息内容服务市场化改革的典范。万方数据的每一次管理机制创新都折射着我国公益信息服务市场化改革的体制变迁，其间有阻力与波折，更多的是来自主管部门领导和公司内部员工的理解与支持。作为信息内容服务改革的先行者，万方数据的有益探索为行业其他单位的改革提供了良好的示范作用，同时也证明了信息内容服务的市场化运作可以使大量专业信息更好地服务社会，创造更大的社会价值和经济价值。
直面知识产权难题
作为最早在业内与各硕博士培养单位签订集体授权的企业，万方数据一直重视知识产权工作，并呼吁建立一个规范的行业环境。近年不断加大知识产权方面的资金和人才投入，并尝试多种版权合作模式，旨在保护版权所有人的权利的同时可以推进信息共享，为创新型社会提供科技知识原动力。在集体授权基础上，近年根据行业变化趋势开始加大个人授权工作的力度，已取得近百万人次的授权。但是万方数据像这个行业内所有的企业一样，面临着取得一对一海量授权的难题。事实上，在增量数据方面，万方数据不惜投入大量的人财物，解决了与各个授权人单独签约的问题。但在存量数据方面，万方数据虽作了很大的追索努力，包括：与提供论文的合作高校联系往届毕业生，通过在其网站刊登版权声明，出具电子授权书以供版权人下载、联系等措施，这些努力取得了一些成效，但是还不能妥善解决存量数据授权难题。主要有以下三个方面的原因：一是已经加工完成的学位论文及其涉及的版权人数量巨大；二是学生毕业后去向不定，随着毕业时间的递延，就是毕业学校也难以追踪到相关作者，这导致万方数据虽然与学位授予单位签署了授权使用协议，但很难将版权费转递到个人手中；三是我国著作权法实施过程中需要各个领域不断适应，逐步规范，大多学位授予单位也是近几年才在毕业论文中增添了版权声明页，以往积累论文由于没有版权声明造成了版权归属不明晰。
尽管上述因素使存量数据的授权工作面临较多的现实困难，万方数据仍坚持确保现有上网数据资源获得了版权所有人授权，不惜对前期投入巨额资金，早已加工完毕的一些版权归属不清晰的学位论文做出暂不提供服务的决定，直到厘清版权归属为止。这一点体现了万方数据直面版权难题的勇气和保护知识产权的决心。同时，万方数据呼吁论文作者尽可能通过万方数据网站联系授权事宜，以传播自己的研究成果，推动国家科技创新，版权归属不清的论文要先与学位授予单位沟通。
此外，万方数据一直在寻求更好的解决版权问题的途径。
万方数据总经理蒋勇青先生在2009年3月的一次媒体采访中认为，要解决这一问题，首先应该从立法层面来解决，由国家从法律政策上进行制约。
先授权后使用是我国知识产权最根本的制度，但很多企业的存量数据都存在授权的问题。蒋勇青建议成立一个著作权代理机构来保护知识产权。他认为这种科技著作权代理机构作为中介方可以将著作权人与信息服务企业联系到一起，企业通过与其沟通获得著作权人授权，既可以保护知识产权，又可以节省企业的成本，加快知识信息的共享、传播工作效率。针对这一问题，科技部知识产权中心正在做相关的课题研究，主要研究如何解决海量的科技文献的授权问题，以平衡作者、社会和各个企业之间的利益链条。
针对最近兴起的源头企业的单独授权模式虽然符合国际发展趋势和方向，但在现阶段是不是我国信息内容产业的最佳发展模式仍是业界探讨的问题。
中国的信息服务产业正处在起步阶段，纠缠于历史遗留问题的故纸堆不仅无益于产业的突破发展，反而可能扼杀新的机遇和希望。令万方数据欣慰的是正有越来越多的同仁已经意识到建设一个良性的制度环境的迫切性，规范的国家法规体系建设不但是解决历史遗留问题的途径，也是促使全行业由恶性竞争转向良性竞争的必由之路，更是整个信息服务产业进行产业升级的先决条件。
蒋勇青认为，唯有积极的面对，共同寻求解决方案，才能轻装上阵，开拓新的领域。
铸就知识创新的发动机
像国内的其他行业一样，对万方数据和中国信息服务产业发展的最大利好来源于国家产业政策。新闻出版总署主推的国家级数字出版基地昭示着一个数字出版新时代正在拉开序幕，出版行业新政策鼓励通过资本整合建立跨媒体集团、大型出版集团，这使得以万方数据为代表的信息服务产业的发展充满变数与机遇。
作为中国信息内容产业的中坚力量，万方数据将抓住国家构建知识型社会的机遇，充分利用自身信息内容处理实力，在现有国内领先的技术水平基础上，继续加大投入不断提升搜索、聚合等核心技术能力，探索下一代知识服务的技术理念，丰富完善知识链接等增值服务功能；力争在信息不断膨胀的互联网时代，通过万方数据提供的检索技术在经过其精心筛选、理顺的权威科技文献、社科文献中实现精准定位，迅速获得专业资源。万方数据将利用数据挖掘技术和DOI的定位功能揭示知识链的关系，实现知识网络导航服务，拓展科研人员的研究视野和研究深度。凭借自身技术创新和资本整合，万方数据将有可能如多年前创造“中国数据库的曙光”一般，在知识创新时代再次创造新的奇迹。
面对出版行业的大整合，万方数据也有自己的应对之策。以万方数目前据拥有的中文数字化信息服务为依托，整合知识产业的各种资源，寻求与内容资源方的合作，实现优势互补，强强联合，拓宽知识资源的挖掘领域，将万方数据库打造成国家自主创新的智库，并与合作伙伴共同铸就知识创新的发动机。
未来的万方数据将要面临来自国内产业链条上下游的利润争夺，来自竞争对手的正面交锋，以及来自国际资源商的鲸吞蚕食，竞争的激烈程度非比以往；当前，如何高屋建瓴地构建企业在产业链上的布局，如何深谋远虑地进行多种形式的外部合作，如何迅速有效地进行企业内部调整，对万方数据管理层的集体智慧、企业的凝聚力将是个巨大的考验。
面对这样的“大时代”，万方数据已确定了结合国家的产业发展政策，团结行业内的各方力量，共同推动我国信息内容产业服务社会创新的战略方针，旨在将万方数据的产品提升至一个更高更广的平台，从而推动整个产业的升级，并为处于全球金融危机中的各个行业提供产业升级的原动力。
回望万方数据的发展，它走过的路，恰恰就是中国信息服务产业走过的路——它始终在行业的前端奔跑。
